-35-语言艺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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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重要的人。”西弗勒斯睁大了眼看着温洛莉丝凑近的面容,她温凉的掌心贴在他胸前,和他的体温融为一体,他抿着唇感觉心里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一处被温洛莉丝彻底融化。

“即便是苦笑、微笑或者大声笑。”受到了不小震惊的西弗勒斯瞳孔剧烈震荡着,他感觉到温洛莉丝慢慢握住了他的手,她柔软的指尖一点一点却没有犹豫地扣住他的五指。

“只要西弗幸福的话——我也会超级超级开心的。”温洛莉丝格外真挚的话语落在西弗勒斯耳边,她看着他的眼神如此认真,西弗勒斯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因为她而乱了方寸,他缓缓扣紧了温洛莉丝与他相交的那只手,扶在她腰间的手掌也下意识地握紧她的纤腰。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旖旎,西弗勒斯觉得他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没有拒绝温洛莉丝的靠近,“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温洛莉丝几近呢喃的话贴在他的耳畔说完,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栽进了西弗勒斯的怀里,西弗勒斯还保持着扶着她腰身的姿势却发现温洛莉丝已经靠在他胸前合上了眼,逐渐趋于平缓的呼吸让西弗勒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嘴边扩大的笑意。

“傻瓜。”

温洛莉丝费力地睁开了像被粘住的眼皮,干到冒烟的嗓子和仿佛要炸开的额角都提醒着她喝多了。她揉着额角从沙发里坐起来,盖在身上的黑色绒毯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到地上,沙发上的声响引起了西弗勒斯的注意,他放下手里的书本看向正皱眉看着自己的温洛莉丝:“桌上有水。”

端起矮几上温热的水一口气喝光温洛莉丝这才觉得冒烟喉咙得到了缓解,她清了清嗓子把绒毯抱在怀里靠着沙发,“几点了?”话一出口她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住,西弗勒斯看见她瞪大的双眼摇了摇头,从桌上拿起一瓶魔药走到她身边坐下,“喝了吧,会舒服一些。”从西弗勒斯手上接过魔药,刚打开瓶塞就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熏的温洛莉丝嫌弃地拿远了瓶子,感觉这股味道熏的她脑仁儿疼。

“快喝。”西弗勒斯看了一眼面露嫌弃的温洛莉丝伸手握住她拿着瓶子的那只手,把瓶子带到她嘴边,黑色的眸子里闪着隐隐笑意,“宿醉的代价。”她的手被西弗勒斯的大手包裹住,手背上传来他掌心细腻温暖的触感让温洛莉丝愣了神,眼睁睁看着西弗勒斯握住她的手把一整瓶魔药都灌进她口中。

与闻起来的感觉不同的是魔药入口的味道,带着酸甜的梅子味,像昨晚的梅子酒那般令人回味,成功地勾起了温洛莉丝的记忆。她记起了她栽进斯内普怀抱前说的那番话,抿着嘴角看着身边的斯内普,温洛莉丝竟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着,看向已经指向三点的时钟温洛莉丝站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安静,“太晚了,我该回去了。”绒毯由于她的动作掉落在地上沾上了灰尘,西弗勒斯捡起毯子抖开重新给她披在肩上,“走吧。”

两人并排走在黢黑的走廊,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城堡中,霍格沃茨的楼梯上经常会有一两格搞怪的阶梯会绊住人们的脚让他们摔跤。平时温洛莉丝对这些阶梯都熟记于心,但由于夜晚的缘故她看不清前路,一脚磕在了故意抬高的阶梯上整个人都不受控地朝前栽去,忽然手臂被人扯住,温洛莉丝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停在了半空,身上披着的毯子却因为惯性滑到地上,丝滑的绒毯在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顺着楼梯边缘掉落在一楼的地上。

斯内普握住温洛莉丝的手臂稳住她失去平衡的身形,无奈地看着她扶住自己才勉强站稳,月光透过窗口洒进来照亮了他们脚下的路,少女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染上了一层朦胧。雪花顺着夜风循着窗户飘到了城堡里落到温洛莉丝的肩上,感觉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正飞快地降温,西弗勒斯解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走路看路。”西弗勒斯拿出魔杖点亮了杖尖,莹莹蓝光垂下为温洛莉丝照亮了脚下的阶梯,他看了温洛莉丝一眼示意她跟上。斯内普本来就比温洛莉丝高了不少,他宽大的巫师袍在她身上就变得格外拖拽,温洛莉丝不得不双手拽着领口防止斯内普的衣服掉到地上,这样一来她的步伐就慢了下来。西弗勒斯侧头看了看落后他两三步的温洛莉丝放缓了脚步,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前,温洛莉丝看着斯内普即将转身离开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西弗勒斯停下来回头身后的少女,她扬起脸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等我。”

“好。”

西弗勒斯抱着温洛莉丝还回来的巫师袍往地窖走去,外袍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让西弗勒斯想到了她攀在他肩上说的那番话。说不震惊不受震撼是假的,那一刻西弗勒斯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将那个说着要让他重新绽放笑容的少女拥进怀里。

他不知道如果温洛莉丝那个时候没有睡着,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做出什么事,但他清楚地明白,他——西弗勒斯·斯内普,对温洛莉丝再也做不到一视同仁了。

第二天温洛莉丝起的很晚,但由于事先已经喝过了斯内普给她准备的魔药所以也没有什么宿醉的难受,除了嗓子还有些沙哑以外,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她和赫敏吃过午饭后回到了休息室,没过多久哈利和罗恩过了来到了休息室,他们告诉了赫敏和温洛莉丝海格是个混血巨人这件事,但她和赫敏表示对这件事早就已经知道了,赫敏说像海格那么大的体格,如果不是混血巨人的话很难解释清楚。

圣诞节过后霍格沃茨就开始放假了,由于放假温洛莉丝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再去找斯内普,于是她只能每晚等寝室里的人都睡着了以后变成小狐狸趁着夜色溜到斯内普的办公室,以狐狸的姿态陪着他,西弗勒斯也没有特别在意狐狸是如何来到霍格沃茨的,他觉得他家这只白狐如此聪慧通灵性,循着他来到学校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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