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蝙蝠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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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黄沙里,蝙蝠侠罗宾等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挑了挑眉,最后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带你去见他,千万不要后悔。”

漫天的黄沙飞过,他们三个人就被女人带着飞翔在天空中,直到停留在了一个岛上,岛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木屋,最终他们降落,然而推开门后,所以人都沉默了,没有人会相信面前这个苍老的老者居然会是蝙蝠侠。

达米安抱着剑,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老者。

“父亲……”

正在浇花的老者,听到了达米安的呼唤,他举着水壶的手臂僵硬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将水壶放了下去,转过身来。

“达米安?”

蝙蝠侠的嘴抿成一条线,他想伸手摸向万能腰带,才想起腰带早就被这个可恶的氪星人融化掉了。

“为什么?”

蝙蝠侠不理解,又或者是说他质问,他不明白为什么另一个自己就这么轻松地倒下了。

“你为什么穿上这件衣服?”

那个犯罪巷里的八岁孩子布鲁斯韦恩早死掉了,活下来的只是蝙蝠侠,在无边无尽的黑眼中燃烧自己的灵魂,试图带来光亮,你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便笃定自己一定会成功吗?

你望向这个罪恶的城市的时候,便一定相信自己能够挽救他们吗?你明明知道也许做的是徒劳,只不过是在生命的倒计时延长一点点存活的缝隙,可你就还是这么做了,而如今受到了挫折,你就这么倒下了?群众不需要你,所以你就这么放弃了?

老者低下了头,他不想看见年轻的自己,他比谁都明白,年轻的自己是多么的笃定,不创南墙不死心,又或者说是固执,确实,如果不是固执的话,谁会十年如一日的穿上紧身衣,整日打击罪犯,他们谁都不愿意低头,因为低头意味着自己就是错的。

意味着这二十几年来的打击罪犯和曾经在刺客联盟立下的誓言,无疑是一场笑话。

女人似乎对场景的尴尬气氛,习以为常,就像是早就预料了一般。

老者抬起头看向这个女人,他试图从这张脸上看到了熟悉的挚友,他说去去就回,可到底是再也没有回来。

“卡娜,你不应该带他们来的。”

“布鲁斯,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固执,我只不过是带他来看看真相而已。”

“你放弃了,你这个懦夫!”

没人知道蝙蝠侠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他一把握紧了年老蝙蝠侠的衣领。

“打击犯罪那么多年,就一点意义都没有吗,这些挫折就把你打倒了吗?你为什么穿上那件衣服,难不成你以为这世界上就全是善良,你做这些就一定要得到回报吗!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吗,布鲁斯!”

“回答我!”

“蝙蝠侠!”

提姆一把拉住蝙蝠侠的手臂,想尝试让他松开年长的布鲁斯,但却无法撼动他半分,达米安紧紧抱着怀中的长刀,他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个苍老的男人居然会是自己的父亲,居然能会是,自己那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父亲。

“为什么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儿子,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甚至快忘了你的模样了。”

老者并不在乎自己的衣领被人揪着,而卡娜一把扯开了蝙蝠侠的手,氪星人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就像是大人要阻止孩子们的打闹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这么把两个人拆开。

“我带你过来看蝙蝠侠,不是让你指责他的。你到底是什么立场与我无关,布鲁斯,他来自于其他的世界,咱们把他们送回去,这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

“所以这个世界就这样了吗,你们所有人都抛弃了他们。”

蝙蝠侠不理解。

“不,是他们先抛弃我们的,他们不需要我们,所以我们就离开了。这不正合他们意吗?”

“我们为什么组建正义联盟。我们为什么成为超级英雄,是因为我们要在人们迷茫的时候拉他们一把,这是我们的初衷,而不是逃避。”

蝙蝠侠看着老者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出他的这些理念,他就是不肯相信那个曾经面对无数挫折都没有放弃的自己,到如今竟然轻而易举地倒下了。

他想起了小丑的那句话

“疯狂就像地心引力,只需要最糟糕的那一天就可以改变一切。”

“伟大的圣母玛利亚?这个笑话一点都不搞笑,蝙蝠圣父,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卡娜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气氛就凝固在了这里,直到一个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看向那里。

“B,原来你在这里!”

超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沉默,他一把抱住了蝙蝠侠。

老者看着超人。

“克拉克……”

女人也愣在原地。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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