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年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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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阁,二楼。

谢元洲百无聊赖地喝着茶,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沈寂。

“道士弟弟,算到了没?回去早了又受头儿眼色,回去晚了头儿要让貔貅扣我月例银子的!”

沈寂不紧不慢:“首先,我师父是道士,我不是,其次,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欠了貔貅三千六百五十三两,最后,你已经回去晚了。”

“沈寂,我!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谢元洲从凳子上跳起来,衣角掀起茶杯,“哐当”一声。

他拉着沈寂猛地往外跑,轻功运到极致。

沈寂催命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刚刚那茶杯,貔貅从北漠带回来的孤品,你完了。”

谢元洲脚下一滑,差点从屋檐上掉下去。

“闭嘴吧,我谢谢你,我堂堂重明要是脚滑从屋顶上摔下去,咱们误浮生起码十年在江湖上抬不起头。”

沈寂笑得人畜无害:“哦,好的。”

谢元洲拉着沈寂回到山顶,才进门,就看见他家头儿抱着一个锦盒,笑得跟村头二傻子似的。

谢元洲:“头儿!”

江厌脸上的笑瞬间收了回去,走到谢元洲面前,冷冷道:“把这个放到十方阁最上面去。”

“这就是那什么赐婚懿旨吧?”谢元洲用手肘戳了戳沈寂:“你知不知道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沈寂神色淡淡:“我不是神棍。”

谢元洲撇嘴:“无趣。”

江厌面无表情:“你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没了。”

谢元洲双手从江厌手里接过锦盒就跑,声音远远传来:“头儿!我办事,你放心!”

云泽山上常年只有沈寂一人住在这,无论沈宁禾还是江厌等人,都来得少。

沈寂喜静,但谢元洲实在太吵。

不止吵,说话还欠,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他。

更何况,沈寂只是安静惯了。

云泽山上鸡飞狗跳,林子后的鸟都惊走了好几回。

上午,谢元洲把沈寂养的花给浇死了,下午,他又把知许的菜刀切豁口了。

气得沈寂差点把谢元洲从云泽山上扔下去。

“谢元洲!”

沈寂咬着牙将谢元洲从书房里赶出来:“我写了半日的春联,你一过来全给我毁了!”

他自幼喜欢字画,眼睛偶尔也能用用。

好不容易写些字,谢元洲直接给他一锅端了。

谢元洲抹了把手上的墨,抱住沈寂的胳膊:“不怪我,是头儿让我来帮你的!”

头儿,对不起了,不把你搬出来的话,今天我会被沈寂捆起来绑在山巅那棵歪脖子树上吊一天的!

沈寂掐指一算,露出一抹冷笑:“是吗?刚好我要去找姐姐闲聊一会儿。”

这个点,江厌绝对在沈宁禾那里。

谢元洲要给他跪下了:“沈寂,你不能这样!哥对你不薄!”

“是不薄,”沈寂想往后走,腿没扯出来,反而雪白的衣衫上多了几道墨痕,看着颇有山水画的意味,他额角青筋猛跳:“大夏天给我盖棉被,可不是不薄吗。”

“那回你烧得人都傻了一直喊冷,”谢元洲干嚎:“那可是玉娘亲手给我缝的被子,哥亲手给你盖上的,你还嫌弃!”

沈寂的眼睛透过鲛纱,看见自己被“玷污”的衣衫,忍无可忍:“滚。”

谢元洲手上力道松了几分:“好嘞。”

“别祸害我的书房了,”沈寂揉了揉被箍麻的腿:“你去小厨房帮知许劈柴。”

“我就是被知许从小厨房赶出来的,”谢元洲委屈巴巴:“她嫌我劈的柴有点多。”

沈寂觉得,谢元洲口中的“有点”,跟他理解的“有点”,肯定不是同一个。

果不其然,谢元洲接着道:“不就是把后山那些枯树都砍了吗,才劈了一屋子柴,哪里多了。”

沈寂震惊:“你把后山的枯树全砍了?”

他说这话时都有些破音,偏偏谢元洲还不以为然:“是啊,不就是几颗破树吗?”

沈寂:......

那么多柴火,就算沈宁禾江厌几人在这里长住,烧一年也烧不完。

关键是这山上潮得很,那些柴火根本放不了一年。

他现在想把那些柴火塞进谢元洲的嘴里,因为谢元洲,他精心打造的世外高人形象,已经碎成渣了。

-

眨眼就是除夕,上京城的雪又落了下来,云泽山上也到处白皑皑一片。

江厌在沈寂院子后的银杏树下堆了个大雪人,和沈宁禾差不多高的那种。

银杏树很高大,据说已经活了两千多年。

江厌听沈寂说,沈宁禾第一次见这棵银杏树时就很喜欢,有时会在树下看书烹茶。

银杏树下。

谢元洲凑到江厌身边,但不敢贴近:“头儿!你相信我,宁禾妹妹保准喜欢!”

江厌一脸质疑:“能行吗?”

谢元洲:“头儿!哄姑娘开心这事儿你真得听我的!你从我那里顺走的书…”

话未说完,谢元洲的脸已经着了地。

刚慢慢摸过来的沈寂习以为常:“谢元洲,你就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江厌往沈寂身后看了一眼,没人。

“你怎么来了?雪天路滑,也不知道叫个人扶着点。”

沈寂温和地笑:“无妨。”

“没大没小,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谢元洲趴在地上:“你这眼睛偶尔用用挺好的,经常不用更容易坏。”

江厌:“滚。”

沈寂:“滚!”

谢元洲从地上爬起来:“好嘞。”

沈寂顺了顺气:“姐姐说除夕夜该要守岁,喝屠苏酒,她喝不了酒,便只好守岁,趁着还早睡会儿,我就先回来了。”

江厌点了点头:“晚上我和她一起守。”

沈寂倒是显得有些惊讶:“你不是从不信这些习俗,也不过节?”

他们从前过年是叫过江厌一起的,但江厌怎么说不去,一个人守着误浮生等他们回来。

江厌道:“怎么,你不许?”

沈寂莞尔:“那倒也不是。”

我不让有什么用,说得好像你会听一样。

江厌有些担心沈宁禾:“她能守岁吗?”

“知许原本不让的,但以姐姐的性子,但凡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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