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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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打开。

顺着人群, 沈弃握着厘梨的手,走出来。

他的体温高,透过薄薄的黑色手套, 落在厘梨的皮肤上, 滚烫得她激起一片小疙瘩。

看着沈弃还握着她的手,厘梨想提醒他现在没有人了, 可以松开手。

但包包里的手机不断震动, 提示着钱到账, 厘梨突然觉得,晚一些提醒沈弃松手,也不是不行。

毕竟,每一秒都是钱。

中午吃饭的人很多, 每一家饭店门口外都有不少排队。

“需要拿号码牌排队。”厘梨觉得像沈弃这样的身份, 还拥有钞能力的人,必定没有因为吃饭而排队。

是她没有考虑都这个问题。

厘梨示意沈弃松开手,“你先在这里坐着等, 我去拿号码牌。”

周围都是排队的人, 声音沸沸扬扬, 嘈杂纷乱,甚至有小孩的哭闹声。

过分吵杂的环境让沈弃的耳朵压迫感强烈。

“你重复一遍。”沈弃盯着厘梨的唇。

厘梨极有耐性,她慢慢地重复了一遍, “我去拿号码牌,问问还有多久才有位置, 如果太久, 我们就换其他地方。”

她平常在学校用餐比较多,不知道不是周六日,这里吃饭的人也这么多。

“嗯。”沈弃很少去人多的地方。

厘梨走到店面的门口, 问了服务人员拿号码牌,还问了需要等待的时间。

她转过身,看见乖乖等在那里的沈弃眉头微蹙,神色并不太好。

想到什么,厘梨在手机里查了一下,然后,她问服务员,“请问,这里有包间吗?需要等多久?”

服务员看了看记录备注的本子,“有一间,估计还要等十来分钟,你需要吗?”

“好,谢谢你。”

厘梨拿着号码的字条,走向沈弃。

门口旁放置了很多椅子,方便客人等待。

厘梨在沈弃身旁坐下,“可能要等十来分钟,对不起,我应该找一个环境更好一些的,又或者等下一次提前预定位置。”

在厘梨看来,她请吃饭,应该做好准备。

很明显,这一次太匆忙,让她忽略了很多细节。

就像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考虑到沈弃耳朵的问题。

对于耳朵听力有问题的人,很怕去到吵杂吵闹的地方。

她之前了解过,加上刚才在网上查看了,耳朵有问题的人,也就是听损患者,比正常人更不能接受吵杂的环境,更害怕吵杂的环境。

人的听力有一个范围值,低于这个范围听不见,声音高于这个范围值,会难以忍耐和承受,对听损有问题的人来说,这个范围值会比正常人要小很多。

也就是说,他们对过高声音的忍受能力比正常人差。

此时周围的声音吵吵闹闹,沈弃的耳朵必定不好受。

厘梨观察沈弃的神色表情,“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哪怕是坐着,沈弃的腰身挺拔,出众的颜值,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引得排队的人频频看向这边。

尤其是看见坐在他身旁的厘梨,两人相配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悄悄看了再看,更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摄。

厘梨伸手,拿下了他右耳上的助听器,然后手捂住了他的这只耳朵。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她靠近他的左耳,问他:“这样会不会好一些?还会难受吗?”

厘梨的手柔软绵绵,指尖微凉,捂着他的耳朵,黑色的碎发下,沈弃只觉得耳朵有点痒,开始滚滚发烫。

沈弃低垂眼帘,额前的碎发有几分凌乱,减少了几分他眉眼的凌厉。

小菩萨这样的细心,这样的贴心。

她清亮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嫌弃。

沈弃伸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用力压着,“捂紧一点。”

“这样吗?”厘梨用上了一些力气。

沈弃勾唇,“嗯。”

仿佛她捂住的不是他的耳朵,而是他的心,一点点捂热,捂化。

周围纷纷扰扰,他只看见她,只听到她的声音。

到了服务员喊号的时候,厘梨才松开手。

“你的助听器。”厘梨把沈弃的助听器递给他。

她漂亮的眼眸里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在电梯到找到餐厅,沈弃牵着她手的时间是5分钟,刚才她帮沈弃捂着耳朵,接触的时间是12分钟。

一共17分钟,她赚了102万!

这么短的时间,她足足赚了上百万!

厘梨带着沈弃走到店面的前台那里,准备把刚才派发的号码牌递给服务员。

这时,一个穿着黄色外套的外卖员冲进来,对方神色慌张,脚步冲忙,头上戴着的安全帽歪斜,他的手上一片擦伤,在流血。

他把验证码给服务员,想要取餐。

服务员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晚来,顾客发消息来催几遍了,问骑手为什么还没有取餐。”

外卖员双手合十,做道歉的手势。

“等着吧,饭菜都凉了,已经拿出厨房加热,现在在做前面的单,你的单还要重新排队。”

外卖员看着剩下不多,快要迟到的

时间,他神色着急,手舞足蹈起来。

“你指手画脚做什么?先在一边等着,别碍事。”服务员不耐烦了。

“他是不是不能说话?”厘梨经过,下意识低声问了出口。

沈弃应声:“嗯,他跟对方解释,在路上他开车摔了,才会晚来。”

厘梨惊讶,“你会看手语?”

“会一点。”

“沈弃,你好厉害。”厘梨忍不住夸赞,“你竟然还会手语。”

厘梨看向服务员,帮忙说道:“他不是指手画脚,而是不能说话,刚才在路上开车摔倒了,才会迟到的。”

外卖员不断点头,他又比划着手势,手背上还有擦伤在流血,显然没有撒谎。

厘梨看不懂对方的手语,她看向沈弃,询问他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睛漂亮,求助地看向他,眼波盈盈,沈弃莫名有种被需求的感觉。

薄唇下意识勾起,沈弃开口:“他求店家能不能先把订单给他,他不能迟到,不能被扣钱,他需要钱给家里人看病。”

外卖员不住点头,看向他的目光全是感激。

服务员没想到外卖员是哑巴,而且对方也不是故意迟到的,听起来还这样可怜,她语气缓和,“等着,我去厨房里帮你催催大厨,给你加急。”

外卖员感激地不断点头弯腰,脸上也带着放松的笑容。

身体的残缺,并没有影响他的积极,坚强。

厘梨看向沈弃,耳朵听力的问题,在生活上,他也有很多不方便。

她突然想知道,以前他的耳朵是怎么损坏的,之后,他是怎么适应,怎么熬过来的。

去到包间里。

厘梨问出了心里的想法。

沈弃开始脱手套,动作不紧不慢,他的手指修长,手背的青筋微微隆起,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蛊惑。

他将黑色手套放在一侧,冷白的手拿起透明的杯子,帮她倒了一杯果汁,“你想知道?”

“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说。”她只是突然想知道,随口一问。

额前的刘海垂下,挡住了沈弃冷厉又精致的眉眼,像是多了几分无辜的脆弱感,“ 几年前,被人伤的。”

当时那人的手机直接击打在他的右耳上和头部。

厘梨想象不出到底是谁,会伤到沈弃,还有他脖子后的伤疤,估计是同时伤到的。

“伤你的人……”

沈弃的眸色深了深,“伤我的人是一直照顾我的保姆的儿子,对方已经被抓,现在还在牢里。”

“我跟你说过,我在江城生活过。”沈弃的声音冷淡,语气也淡淡的,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

“因为我的体质,8岁的那年,家里人将我送到了江城,照顾我的是在沈家工作过十几年的保姆,每隔一短时间,家里会打钱给她,用来支付我所有的生活费用。”

沈弃被送离开时,正是沈母江轻灵怀孕的时候,又或者说,因为她怀孕了,以防万一,决定将沈弃送离沈家。

8岁的沈弃独自一人在江城生活,身边只有照顾他饮食的保姆。

小小的沈弃,会想念家,想念母亲什么时候接他回去。

是不是母亲平安生下了弟弟妹妹,他就能回去。

回到家,他愿意待在房间不出来,远离弟弟妹妹,不连累他们。

可惜,后来保姆告诉他,他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留住。

他想着,等母亲的伤心过了,会接他回去。

与其他小孩的顽皮,活泼不一样,小小的沈弃每天安静地盼望地看着门口,守着沈家打来的电话。

每个假期,他的期待值会拉满,祈祷着家里人来接他回家。

小沈弃会羡慕班上的同学,有家长带着去游乐园玩。

也会羡慕其他孩子,生日的时候,有父母陪着一起吃生日蛋糕。

过年的时候,保姆回老家,宽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人。

小沈弃会打开电视机,声音调得高高的,看着电视里的人阖家欢乐,听着外面传来的鞭炮声音,听着附近小孩的笑闹声,他会羡慕有家人的陪伴。

然而,沈家就像是完全没有了沈弃的存在。

小沈弃听说,母亲想要争取再怀孕。

等了两年,小沈弃又从保姆口中听说,母亲从沈家的亲戚里选了一个聪明的孩子,想要收养。

从最开始小沈弃期盼着,自己乖乖的,母亲就会接他回家。到了后来,他觉得自己变得优秀,母亲就会想起他,接他回家。

到了沈弃长成清瘦的少年,他知道,没有人会来接他回家。

他是沈家抛弃的人。

就连一直照顾他这么多年的保姆阿姨,也是每天胆战心惊与他保持距离。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衰神,瘟神,扫把星。

没有人敢靠近他。

少年沈弃已经过了渴望得到亲情,渴望得到别人认可的年纪。

他清晰,清楚知道,这一辈子,他都会是独自一人。

后来,有一年,保姆生病,正好她的儿子来了,还暂时替代了她的工作。

逐渐,对方发现沈家每段时间打来的钱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对方逐渐起了

贪念。

对方借着他的名义,让沈家打钱。

可能真的不想沈弃回去,想要甩掉沈弃这个包袱,能花钱解决的事,沈家都同意打钱解决。

对方陆陆续续收到了巨款。

无意中,被沈弃发现,对方将他囚禁起来,然后一直问沈家拿钱。

知道他的体质特殊,对方赌博输钱,便会借此殴打他。

沈弃带着伤,第一次逃跑,被厘梨捡了回去。

他的小菩萨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她不怕他,更不会讨厌他,厌恶他,憎恨他。

她会靠近他,问他的伤口疼不疼。

她会主动牵他的手,让他站在她身边。

……

思绪回笼,沈弃只是简单的几句,交代了自己在江城的生活,还有伤到他的人是谁。

他并没有详说,但厘梨知道,沈弃过得不容易。

一个保姆的儿子敢这样欺负沈弃,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沈家的不重视,忽视和漠视。

如果沈家稍加重视,察觉不对劲,又或者沈家不是这样抛弃沈弃,保姆的儿子哪里有胆子伤害沈弃。

沈弃也不会伤到耳朵。

厘梨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去沈家,就发现沈弃与亲人的关系不太好。

厘梨皱眉,“那人就算是坐牢,也抵补不了对你的伤害。”

少年的不幸,需要一辈子的治愈。

沈弃的耳朵已经损伤,这是施害者坐多久的牢都不能弥补,偿还的。

看着她清亮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替他的气恼,可惜,愤怒,沈弃突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里多了一股酸涩,像是要涌动而出。

他想起了他被打倒在地,知道她出事的那天。

浑身的疼,都抵不过知道她出事那一瞬的痛。

翻涌滔天的悔意冲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靠近她,触碰她。

给她带来了祸事,连累她出事故。

小厘梨是从小被娇养长大的,他知道,她怕疼,更是一点苦头都没有吃过。

偏偏,受他的连累,她吃了最苦最苦的果,受了这辈子最严重的伤。

遇到他,恐怕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那天晚上,沈弃一直挣扎着,想要离开,他想要去找厘梨。

他对自己狠,像疯子般,丝毫不留情,任由钢制的狗项圈磨得他脖子上的皮破开,血肉模糊,伤口深得几乎见骨。

如果不是因为一整天没有吃喝,加上被打伤了耳朵,他发起高烧晕死过去。

恐怕,沈弃会将自己的脖子磨断。

他是在厘梨出事的第三天,被沈家的人接回去的。

后来,沈弃问过,为什么沈家会突然派人接他。

沈母告诉沈弃原因。

是厘梨出事后,她在晕死前求着她的父亲,让人通知沈家去救他。

他的小菩萨,在自己需要被救的时候,想的却是救他!

沈弃紧紧盯着眼前的厘梨,告诉她,“那人被判了十年。”

厘梨听着更生气了,“不够,他伤害了人,坐牢是罪有应得,而且你的损伤是不可逆的,他被关多久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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